007
,这次没换来药了,换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气味。 但这仅让她能忍住哭喊了,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人更危险,更可怕。 新的梦魇到来了,是不断重复的那一幕。 自己不知羞耻地说我喜欢你,那句真恶心,还有言易甚的那句:“许尤夕,我送你的礼物,是新的一个笼子。” 她病了,连夜不断的高烧与梦魇,她像枯萎的花,在短短的时间里衰败,再进一步衰败。 她很瘦,遭这么一次罪就更瘦了,本来如玉雪般美丽的皮肤如纸苍白,她的唇失了血色,难得睁眼的几次,只有眼泪和死气的眼。 言易甚站在病房内,心里烦躁,但面上不显。 许尤夕病得太重,整整一个月都没缓过来。 他缓慢地意识到,的确是这次自己玩得太狠了,许尤夕承受不住。 他听着医生不断的和他强调许尤夕有心理上的问题,和他强调她怕自己,让他回避。 言易甚沉默了几秒,难得做出自己的妥协:“照顾她,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不会出现。” 他一走,许尤夕的病终于开始缓慢地好转,能够进食和苏醒了。 两个月完全过去,她也终于能活动起来了。 言易甚问医生,想知道她还要休息多久。 “保险起见,再给许小姐做个全身检查,可以吗?”医生提议。 “好。”他答应了,然后很快拿到了厚厚的体检报告。 他正在一张张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