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鞘(8)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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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突然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他扬手以掌风熄灭油灯,冷着脸躺回了床上。 好端端的,不知道突然在置哪门子气。 秦亦做了个梦,许是睡前玩多了那堆小孩子的玩意儿,他梦到了自己幼时的事。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回忆。 梦中,他母亲叫他去药铺抓药,他去而复返,提着药包穿过肮脏破旧的巷道,回到家中时,瞧见大门紧闭。 而他记得他离开时留了一道缝。 他长得瘦弱,用了好大力气才推开那两扇腐朽破败的木门。 秦亦穿过狭小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传来了nV人咿咿呀呀的叫声和男人粗喘谩骂的声音。 他听得出其中一段是他母亲的声音。 彼时秦亦年纪尚小,并不明白那男人骂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记得他母亲说过买了药回来就把药煎好。 可昨夜下了雨,煎药的药罐子收进了屋子里,要拿罐子,就得进门。 但如果药没煎好,又要挨揍。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去拿药罐子。 房门关得不严,留了道巴掌宽的间隙,秦亦推开门前,透着这道缝看见一个男人把他母亲压在身下,不停地在动。 床架子摇晃,半透的帷幔也跟着一起晃,两人身上盖着被子,秦亦看不真切,但他也没想看真切。 家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他已经习惯了。 他没出声,连脚步都放得很轻,可还是被床上的人发现了。 那男人一脸络腮胡,长得五大三粗,望着秦亦大笑着叽里咕噜说了什么,秦亦没听懂。 他母亲看见他,抱着那男人在床上骂他,“看不清场面就闯进来,和你那个畜牲爹一样没皮没脸。” 秦亦只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