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沉默、以眼泪
秋雨绵绵,打在红枫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阴冷的风从门缝里丝丝钻入,稍稍冷却屋内纠缠着的两具火热躯体。 又一次躺在茶庭冰冷的榻榻米上,被戈修元凶狠地侵犯,禾暖不觉得痛苦,只是有点想笑。他也这么做了。 “笑什么?”戈修元一记深顶,恶狠狠地问,额间一滴汗落在禾暖的唇角。 “啊——没什么——”禾暖的长腿猛地夹紧上方之人的腰身,后xue紧缩翕张不止。 从戈修元绷紧的腹肌到人鱼线,都裹满汗水,湿漉漉潮乎乎地重压下来。禾暖的胳膊搭在他的背肌上,倏地搂紧。 被干到高潮的前一秒,无数亮晶晶的白点在眼睛里爆炸,禾暖长长的呻吟一声,无意识流出眼泪,瘫软在戈修元怀里。 对戈修元来说离结束为时尚早,禾暖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怀里的人皮rou细腻guntang,禁受不住似的微颤,被欺负得眼神迷茫,吃饱的后xue又软又湿,将戈修元的欲望送上又一个高峰。 戈修元的精力似乎永无止境,不应期的禾暖根本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又深又狠的顶弄,他蹬腿后逃,又被握住腰身拉回来。 他难受得紧,高潮后正缓缓平息的身体,又被戈修元生生挑起一股躁动,这股躁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口喷发出来,憋得他像个鼓囊囊的气球,叫床声不再甜腻,反而像在发泄烦躁。 他扭来扭去,躲避戈修元的亲吻。戈修元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