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把我家的男人都睡了?
淌在他的脖颈上,安择嘲笑自己,这时候还有功夫心猿意马。 “慢点喝,不急。” 司鹗瞥了他一眼,推开安择的手臂。 安择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无辜地凝视着他。 司鹗给安择剩了半瓶,语气生硬道:“你自己喝。” 安择顿时眉开眼笑,摇了摇头,拧上瓶盖给司鹗留着,“我不渴。” 司鹗冷着脸,“让你喝你就喝!” 安择笑得讨喜,“小鸟,你是在心疼我吗?” “靠!”司鹗骂了一句,懒得理他。 安择美滋滋地趴在司鹗的胸膛,轻声道:“谢谢。” 司鹗翻了个白眼,自己从来都搞不懂安择在想什么,“起来!” 安择自顾自地说着:“司鹗,谢谢你的出现。” “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司鹗不懂,安择总是说他们是一样的,可司鹗不觉得他们有哪里像,安择心思缜密,走一步算计一步,这样活得不累吗?安择说他是胸大无脑,司鹗承认自己的确性急鲁莽,但自己从来都是问心无愧! “小鸟。”安择怕他又睡过去,“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都这个时候了,我不会再骗你,瞒你了。” 司鹗认真地想了想,自己已经没什么要问他的,mama的律师找到了,确实如安择所说,除了冷冰冰的遗产,只有那一段段弥足珍贵的录像,司鹗看了无数遍,听着mama的声音,也觉得温暖。 这是安择唯一值得原谅的事,他在母亲临终前陪伴她,做了自己都没做到的事。 他盯着安择,对他和小舅联手算计自己的事耿耿于怀,“你和楼栢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你说过的学长?” 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