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后入抱C/窒息)
刃的脸色骤然冷了下去。他一时间快要被气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肯接受这一事实吗,面对着浸湿了半张床的yin水和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收缩的逼口,面对着他娴熟cao纵快感的手法和对身体的烂熟于心,还不肯承认眼前的刃就是曾经的应星吗?无插入就能让转世的旧日爱人喷到神志不清,只能崩溃地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可丹恒说这还不够,那到底还要怎样才能证明,用什么证明? 怀里的身躯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粉白肌肤在智库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让刃从陈腐的记忆里翻出一块上好的玉料,是丹枫送给他的。那块玉被拿去做了什么,时间太久远,刃也记不得了;他只记得玉需要被琢磨,要用最锋利的水磨将表面的石头打掉,才能露出纯洁美好的内里;在变成想要的器具之前,它还要经历切割,变成符合要求的大小,才能被端上台面雕琢形状;这是玉料成为名器前必然经历的破碎—— 丹恒被强行翻了个身,跪趴在床榻上撅起屁股,绵软的大腿分开,手被绷带捆在背后,脸则埋进被自己的批水和汗水浸湿的被褥里。水腥气里混杂了淡淡的sao味,在脸被按进去的下一刻灌满鼻腔,丹恒快要窒息,比窒息更强烈的是羞耻,哪怕先前刃已经用强塞进嘴里的手指让他尝了自己的味道,可以这样不堪的姿势去闻,对丹恒的精神冲击远大过于口腔和舌头被强制沾上yin水。但他也不能憋气,全身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以上,呼吸本就不顺,只能闭上眼试图不去看;下一秒他就惊叫出声,腿根止不住地发起颤来。 是刃的手指,只用指尖与皮rou接触,轻柔的力道甚至不足以让肌肤下陷,像是撩拨,一路从腰背滑到臀缝,只留下温热的触感和滑动的痒意,钻进肌rou里便让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