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被玩烂的鸭子
生生拔掉毛发的刺痛。 “这位先生,请您转告范先生,他已经被我们全国的所有连锁酒店拉进黑名单,这次还好没有闹出人命,也没有卷入网络舆论,我们不跟他计较,但是,没有下一次!”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荣添好依然脸皮发烫,十分尴尬,道歉后赶紧离开了这里,搭乘同一辆出租车回到医院,用酒店里捡到的钱把所有的费用都交了。 坐在冰冷坚硬的医院椅子上,荣添好疲惫地垂下肩膀。 他手机还握着一叠现金,不停思考,为了这么点钱,被虐待成那样值得吗? 范简为什么不能有尊严地活着呢? 第二天下午,范简才幽幽转醒,醒来后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隐秘的部位,疼的钻心,忍不住一阵阵痛喊起来。 他感到有些异常在下面,但首要的任务不是关心身体有什么损伤,而是把荣添好喊过来问:“钱…给钱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声带似乎受了伤,像个老头子发出来的。 荣添好看他这副面无人色的模样却首先问的是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了,3000。” 一个3000,像是给范简注射了肾上腺素,他差点没坐起来,破锣嗓子尖锐地发出呐喊:“就3000!?…手机!把我手机拿来……” 等在手机上看到有转账的通知他才放下心来,手上没了力气,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荣添好捡起来放在他枕头边,范简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这是医院吗,你送我过来的?”“嗯。”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了看同病房的人,弯腰小声地说:“你那里裂了,缝了针,前面差点缺血坏死。” 范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