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
” 韩信胡乱地点头,他不知道李白在说什么,他只直觉知道再由着他这么教下去,就要发生非常不妙的事情。韩信试图翻身坐起,李白却摁了摁他的肚子,示意他稍安勿躁。 “重言不乖,明明不会,还要撒谎。”李白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膝略分,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这个姿势使得他十分轻易就将手伸到了自己胯下,翻搅出的水声听得韩信面酣耳热。“辅以润滑的水液,扩张会更加容易。重言要不要自己试试?” 韩信迫不及待地起身,就要往李白腿间探。他早已忘了自己对李白那处有多羞耻,只想快快合上自己的双腿,把这场过于冗长的前戏结束掉。李白先是由着他在自己腿间摩挲了一会儿,微微皱着眉,不适地按住了韩信的手臂:“重言,你闹得我好疼。” 韩信最怕听李白说疼。他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茫然的神情中有种不谙情事的朦胧。李白忍不住亲吻了他的嘴角,贴着那处说:“不怕,我教你。” 李白的手指沾着情液顶入韩信的肛口时,韩信禁不住咬住了李白的肩膀。疼痛只一瞬便过去了,黏滑的湿液被均匀涂抹在后xue口周围,随着他的呼吸隐隐有被吸入体内的趋势。他艰难地记着李白的手指是如何按压、滑动的,然而记住了这一点,那一点就忘了个干净。天乾的后xue绝非行性事之处,其中软rou难以自制地收紧,试图把侵入的手指排挤出去。然而来自李白的汁液很好地软化了干涩的xue壁,李白的手指从一根添至两根,进进出出越发顺畅。韩信恍惚间感觉这些水液好似都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后xue食髓知味地箍紧了手指,特别是在李白微微尖锐的指甲刮擦到甬道某处时,韩信浑身一震,双腿伸得笔直,脚趾统统蜷缩了起来。于是李白认准了那处软rou,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