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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五指任由方向盘转回原位的样子潇洒又自得,看不出什么阻滞或迟疑。相较冰凉的指腹隔着棉布内裤,稍使上些许力道,呈环状打着圈摩挲韩信已然有些硬勃势头的部位。 “……我记得你驾考通过了?” 李白甚至没费功夫转过头来看他一眼,规规矩矩地注视着前方道路,肯定地“嗯”了一声:“怎么?” “这个。”韩信犹豫地指了指正往他内裤边缘伸去的手,“是交通规则要求吗?” 李白忍不住嗤笑,以往韩信更惯于在小组会议上听他如此志得意满地笑,胜券在握似的,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了然于心。他闭紧嘴巴,不合时宜地心跳加速,混杂着酒精,在他耳鼓旁咚咚直响。 “你说呢?”李白不答反问,“你醉了,韩信。” 不是韩组长了,这回李白直呼他的姓名,熟稔,自然,韩信花了好久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车停在了完全陌生的车库里,头顶是喑哑的雪白灯管,李白正搀扶着他缓慢挪向电梯。 “这不是我家。”韩信慢一拍说。 “当然不是。”李白揽着他的腰,提醒他注意台阶,“你没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那你也不能……”韩信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徒然睁大双眼,迷茫地望着李白。 电梯四壁由光洁明亮的镜墙环绕,倒映两个人交叠的身影。韩信认真思考为什么他和李白挨得这么近,然而大脑举步维艰,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拧着眉头说:“我喝了酒,不好闻。” “不会。”李白否决了这个说法,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