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孙副官的自白
口套上一个漂亮的滚花、握起来又轻又舒服,想当初我第一次拿到这把枪时??抱歉,我离题了,军人的老毛病,看到熟悉的枪总得要说上那麽几天几夜。 总之,我站在师座的营帐前,用布帘的缝隙悄悄注意着里面的动静,我知道这是一大逾矩的动作,可是我此时更关心为何师座怎麽上了战场却大不如前。 正不巧,师座喊来支援的部队到了,总不得因为我一己私心就将人谅在那儿,於是我便主动知会了师座,我本该鼓起勇气问他为什麽打了胜仗还不高兴,可就算有了勇气,话却仍哽在喉头。 他说,明天一清早就要去络子岭。 我心下一喜,说起络子岭,自然就想起夫人,可我问他是要去见夫人吗,他眼神里立即撇过来的狠意与淡漠却无声地告诉我,既不是、也别提。 赶忙道歉後,我走出营帐,又站在了原本窥视的地方,那时帐里只有一盏油灯,所以我把目光都放在师座身上了,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戒指,然後用底下的布细致地擦了擦。 我确实看见师座是笑着的。 那他总得是高兴的。 可我又不知道他在高兴些什麽,但内心一直以来的想法即便多次被否定,却从未消失,反而在它该出现的时候逐渐放大。 杜洛城。 顿时,竟有种S中靶心的成就感。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前线的弟兄们都回来了,大家都见师座的表情,自然没人敢大声嚷嚷,只有我知道,现在的他确实是高兴的。 那日弟兄们也没喝上口酒。 ─番外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