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孙副官的自白
几年後的除夕夜。 师座受他小娘舅──还是程家的人──的请求,去姜府替他收拾那个不知好歹的唱戏人。师座就是师座,两枪就解决、还不用眨眼的事,把那老头和他儿子吓得魂都飞了。 反倒是那个同时说要来找碴的人──我没掂着名字──拿出个什麽姓卢的家伙写得书,开始和那老头子长篇大论,师座问他是不是同他一拨的,我和几个弟兄都在偷笑。 果然是文化人,同老头子不是一拨的,更和我们这些上战场的那更是沾不上边了。 走出姜府在回程家的路上,透过後照镜,我看见师座望着窗外,突然笑了几声,我还在思索上次听师座的笑声是什麽时候时,他却开口了: 「你不觉得刚刚那个姓杜的,很有趣?」他的手肘抵在窗旁,手抵着脸颊、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我起初无言以对,只得回道:「??是挺有趣的。」 师座笑得更是开怀,「文化人都这副样子。」 再来,他就不说话了。只得我继续开车,但是我却在想,能让师座多提几句的人,必定是把他放心上了,可或许只有一瞬,我觉着这人还算是不简单。 但我没想到他们很快地再次见面了。那是深夜的北平,师座进城吃夜宵,但他上车後,却多带了一个人,就是上次在姜府碰见的文化人。 後来他占居了军营,是,暂居,也是占居。 但师座那几日带C竟多了些JiNg气神,床被人占了本不该气恼吗?可师座又Si活不让我整理个床铺,只说道军中资源紧缺,可我们好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