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你猜猜,你的小鸟儿下面长了个什么
辱你。” ‘我爱你。’ 这三个字嗫嗫到了凃戟的嘴边,最终又被他吞了回去。 不要现在说。他想。 不急,不急的,凃戟这么告诉自己。 他现在就在这,跑不掉的——这天边的月亮,这放荡的飞鸟,终究——终究会是我的。 三百年了,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于琉术明有着最下流肮脏的欲望,也顺从本性,在心上人落难时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甚至愿意承诺给他魔界另一位主人的地位与尊荣,但这样傲慢的、无所畏惧的魔尊却胆怯地不肯在他面前谈及丝毫有关于“爱”的字眼。 ——真是了不起的爱啊。 凃戟是真的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悲。 但是——他懒洋洋地想,我都被这个人修搞得这么可怜了,那我收点利息,不过份吧? 什么?你说这都是他自找的? 笑死,哪只魔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啊。 凃戟舔了舔唇,直勾勾的眼神从望舒君脸上一点点划过,粘稠、深重、不加掩饰的欲望简直让琉术明毛骨悚然。 他语气轻柔:“我要cao你的逼,把你cao成离不开我的婊子。对了,你会有zigong吗?”他好奇地问,“要是有那我还能射进你的zigong,灌满你的肚子。”凃戟的脸一点点往下压,身后扭曲的影子逐渐膨胀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与琉术明睫毛相接,呼吸相间。 他吻着琉术明的唇角缓缓低语,“……再让你诞下我的子嗣。” “从此,与我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