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暂别
过净水观找我,是为何事?” 孰料阮琼淡淡道:“过往之事,已不重要。” 不重要……寥寥几字几乎叫蔚然失去追问的余地,倒也让他死了那条心,蔚然郑重道:“先生对我恩重如山,我时刻都想报答,只是先生一走分隔两地,不知何日才有机会?” “无妨。”阮琼极轻地略过蔚然的肺腑之言,继续道,“有一事未曾告诉你,凶犯右上臂侧三指曾负过伤,即使痊愈仍留有痕迹,他日抓到凶犯对证,此可为证据。” 蔚然有些着急,自己方才的话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可思来想去他也不知如何加以解释,只好顺着道:“先生的话,我记下了。” 随后蔚然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望向阮琼犹豫不定,内心挣扎了数遍,低头艰难道:“我……事到如今,我有一事心里始终放不下,可我却难以做到,不知能不能再斗胆请求先生一回?” 阮琼颔首:“嗯。” 见他毫不犹豫答应,蔚然既惊又喜:“先生也不问是何事,其实……是我师父,他年纪大了耳目不便,我如今远在异地也不便照顾,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也知道先生平日忙碌,只是偶尔得空时能不能请您去看看他?” 阮琼不见迟疑便道:“好。” 蔚然顿时感激涕零,连忙起身跪谢:“多谢先生。” 阮琼问道:“你师父叫什么?” “我师父别号南阳子,他的名字我尚不清楚。”蔚然道,“师父就住在栋梁书院旁的净水观。” “我知道了。”阮琼应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蔚然。 蔚然接过信,却见上头并未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