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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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约亨。” 卡季卡插进去,转动两圈,满意地看到手指上只有一些透明微黏的液体,“情况比预估的要好,可以按照原计划进行。”她自言自语嘟囔道,“他恢复的很快,但我有耐心,我很有耐心。” 莫利波佳和谢瓦尔德对视一眼,灰发女人拽了拽面色潮红,咬紧牙关的恩斯特,问他是否知道自己是谁。 “草原上的野种。”他回答,在帕罗亚人中激起一阵愤怒的赞叹声。 “硬骨头。”莫利波佳从木桌连段拉来两截皮带,拴在恩斯特的膝窝处,用力一拉,他便被迫摆出一副双腿打开,微微蹲伏的难堪姿态,一丝不挂的下体像只青蛙似的张着,露出肛门处那点点闪闪发亮的液体,yin靡至极。 “你知道我们是帕罗亚人,”莫利波佳慢悠悠的从谢瓦尔德手中接过一块折叠好的洁白布料,大小约合标准旗帜相同,放在恩斯特两脚之间。“这很好,因为我不需要费力解释你为什么要被惩罚”。她从腰间抽出那屏带流苏的短刀,用刀头敲了敲他的后背。恩斯特没有动弹,只是很快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忍受一次神经抽搐。莫利波佳把刀抛起,金红利器半空中旋转,调转刀身,再稳稳接住,毫不迟疑地将裹了粗糙绶带的一端插进他的后xue,用力向前顶,好像要把整个柄都没进去。 恩斯特抠着桌板,肩胛骨隆起,前后蠕动起来。他被钝痛折磨的满头大汗,干呕不止,臀部肌rou抽搐,好像被焚烧的尸体。麻绳摩擦肠壁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鲜血浸湿白金相见的绶带和流苏,洁净的旗帜生出多多猩红的花苞,如酒渍般深重。他仰起头,声带发出刺耳的摩擦窒息声,生理泪水混合唾液从唇边流下,整个人都亮晶晶的鲜活起来。 他开始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