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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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就会瘫坐在地上,完全没力气保持平衡,脸颊也被我留下的签名烫伤。吓人的红起来。 “费多申科医生”,华西金舔了舔嘴唇,向她敬礼道,“犯人带来了。“他那米嘉斯式的清秀眉毛微微颤抖,显然没见过这个架势。 恩斯特扬起眼睛,很轻蔑的扫了一眼卡季卡,带着鄙夷的笑意朗声说:“叶卡捷琳娜·伊万诺娃·费多申科。” 我们都在等着他接着讲下去,他可以打招呼,可以骂她,什么都行。可他念完名字就停了下来,冷冷地注视着军医,眼睛随着呼吸自然眨动,睫毛微微上翘,一副无所畏惧的英雄模样。我知道恩斯特不会说米嘉斯语,穆勒曾告诉我这个骄傲的民族主义者在不止一个会议上公开宣称米嘉斯语和狗吠唯一的区别是后者更有韵律和逻辑。他坚持用卡扎罗斯语的发音规则拼读卡季卡的名字,好像这是种羞辱,自己也可以夺回了一点控制权,保存尊严。 华西金一拳打在恩斯特的肚子上,“是费多申科上尉!”他义正严辞地警告,又自以为不易察觉的瞟了眼卡季卡,像一只气鼓鼓的小熊,惹得柳鲍芙吭哧吭哧的笑起来。恩斯特发出闷哼,顿了顿,最后还是无法忍受疼痛,慢慢蹲到地上。他想用手护住腹部,却被两边的士兵满怀恶意地扭到背后,看得我胳膊一阵发酸。华西金,和很多年轻米嘉斯士兵一样,对卡季卡有点说不清楚的情愫。比起以我们为首,粗野凶狠的狱政司军官和以帕罗亚人为首,阴险冷酷的保安局军官,卡季卡温柔的几乎不像身处瓦耳塔。她不太穿制服,身形瘦削忧郁,打扮如同文绉绉的学者,洁身自好,从不参加yin乱的派对,讲话也轻轻慢慢,和柳鲍芙天差地别。“米哈伊尔·华西金,您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了,这都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