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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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晃了晃,“你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儿,对吧。” 第一把是谢瓦尔德的手枪,方方正正,顶在他的眉心处。恩斯特愤恨而缓慢的眨着眼睛,眼窝很深,像匹被带上口套的狼,恶毒又无力,叫人想起冬天屋檐下的冰柱。我在太多卡扎罗斯人身上看到过这个表情,绝望傲慢,明明自己犯下过罄竹难书的残忍罪行,却无法估量复仇的力度。 母狗咬人可真疼啊,被警卫室忽然暴起的女人撕裂耳垂的宪兵队中士在医疗室里带着笑意跟临床的伤员调侃,和她的狗崽子一样,实打实的米嘉斯臭婊子。 他让我们作呕,明明生着一张娃娃般的可爱面容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二十一岁岁,奥斯卡·科赫,因为强jian和屠杀被判处四十七年有期徒刑。他知道自己此生大约是没机会出去了,因此格外放纵。 你难道不觉得愧疚么,看到你曾今的受害者?柳德米拉难以置信地问。 屠夫会把泪水浪费在牛排上么?科赫打着绷带挑衅道。我反正出不去了,我的家也没了,父母也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然而他也很怕疼,每次擦药时都龇牙咧嘴的扭起来,大声呼唤mama,只有这时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于是贝卡想了一个巧妙的法子来折磨他。我们把他绑起来,嘴里塞上毛巾,在卡季卡的指导下将两根接了电极的细小钢针插入他的颧骨附近。据她所说,那的骨头上有一对儿通过主要神经的小孔,最轻微的刺激也能造成难以想象的疼痛。贝卡,以她一贯的奇思妙想,将其称之为忏悔仪,因为到最后受刑者总会不受控制的泪流不止。果然,我们第一次拉下电闸开关,他就尖叫着尿了,浑身抽搐,两条腿筋挛,把被子都弄皱了,鲜血顺着小孔流下,如猩红的泪水,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