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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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这种予取予求的顺从是绝不会在埃里希身上看到的,他同样害怕难过,但被调教的非常成熟,知道怎样将恐惧转换成谄媚和驯服,努力抵抗着条件反射,将胸口忘我手心贴去。 “不叫我长官了?”我笑着轻轻按了按他的rutou。 “抱歉。”他舔了舔嘴唇,“我不知道,长官。” 不等命令,穆勒慢慢跪下去,额头温柔的碰了碰我的膝盖,然后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扣子,动作别有风情,不论是否刻意都很性感。他先解开两粒,露出锁骨和肩膀,接着用嘴唇去吻我的指尖,指引我把手放到他苍白优雅的脖颈上,他接着解,但不脱,而是单纯的让它们微微分开,这样坐着的人就能从上往下看到若隐若现的肌肤,满足某种偷窥情结。 穆勒把头靠在我的膝盖内侧,神情堪称无辜的任凭处置。他真是个非常惹人喜爱的漂亮玩物,眉毛很浅,金灿灿的长睫毛衬的一双蓝眼睛愈发纯净无辜,颧骨上的伤痕恰到好处,让那张脸蛋从昂贵画作变成可以随意涂抹的传单。我将手指插进他又顺又直,梳向一边的金发,好像把手埋入童话中的冰凉金丝里。我一向喜欢深色头发,但不得不承认,金发碧眼的男人匍匐在脚确实很能满足征服欲。和埃里希比起来,穆勒太英俊锐利,太“健康快乐”,缺少点独特气质,但着实讨人喜欢,无法拒绝。他不太害怕的时候眼睛里会带着那种被保护的太好的卡扎罗斯青年常有的困惑,颧骨下方因为消瘦出现了两抹不太明显的阴影,显出些果断决绝。我记得那场派对上他还依稀有点精锐部队二级小队副的影子,现在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大约是每个米嘉斯女兵的理想性爱对象,一个空有美丽躯壳,被折断脊梁后有求必应的卡扎罗斯奴隶,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