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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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微弱的点了点头,我松开手,埃里希变成刚收过水刑的囚犯,毫无体面的弓起身子边大口喘气边咳嗽,贪婪的呼吸着。窒息的惩罚让他不再挣扎,不再抗议,除了偶尔不可控的筋挛和瑟缩外像一具尸体一样无动于衷。甚至当我将yinjing夹在两指间盘弄,用指甲刮弄更隐秘的会阴时他都只是大腿绷直,双手紧握的屏住呼吸,努力反抗任何能保护自己的条件反射。 你也没有刮毛。我扯了扯他下体的阴毛。 埃里希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耳垂和脸颊升起红晕,不知是因为耻辱还是我过近的吐息。他的脸颊和下巴颏上有两颗非常非常细小的痣,几乎同雀斑一样,它们太细小了,在黑白照片或是瞄准镜里绝对看不到。我欢欣的吻了吻他脸颊上的痣,然后是下巴的,内心再次被爱意充盈。 给我一个吻嘛,埃里希,我把脸颊凑过去,可怜巴巴望着他说,给我一个吻我就饶过你这次。 他没吻我。 我拽起埃里希的发根,他嘴角抽搐起来,头抗拒地偏到一边。我始终不理解这些自欺欺人的挣扎意义何在,除了能短暂的挽回一些尊严外没有任何益处。我把他向桌上撞去,“砰”,埃里希来不及用手护住脸部,颧骨重重的的撞在了木板上。 他有白发了,不多,在深色头发里非常扎眼。他还年轻,对于三十岁出头的人来说很憔悴,但对于战俘来说算得上保养得当。我满怀的爱意的帮他把头发别到耳后,他却闭上眼睛,为被剥去又一层保护他免于耻辱的屏障而痛苦。 如果你道歉并马上去做饭,我可以原谅你。我说。 他当然没有选择服从。他从没真正主动服从过。我喜欢他的固执和勇气,那幅标准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