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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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我用手枪拍打着他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臀部,“你得熟悉jingye的味道。” 我将他的双手反攥着,拽到穆勒面前,好像牵引着一只受伤的猎犬。“开始吧。”我说,没有松开。 埃里希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抖的厉害,不知因为虚脱还是耻辱。在顺服前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有点绝望,有点恍惚,已经接受了命运,只是下意识的回头。 “长官。”穆勒哭了,泪水把睫毛上的jingye冲刷下来,如同一场洗礼。“对不起,对不起。”他呜咽着,声音犹如刚刚吞下的荆棘卡在喉咙里。 埃里希没有说话,笨拙的忙碌起来,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勾蘸,一点一点整理自己造成的狼藉。他的胳膊被扭住,上半身都吊在一个别扭的高度,直起不来也塌不下去,只能晃动着保持平衡,时不时和穆勒脸颊相接,肩膀碰撞。小队副想扶,被我一脚踩住,只好摊着手抽抽噎噎,任由埃里希或轻或重的吻落在身上。 少校弄湿了穆勒的头发,他凑过去,两个颜色迥异的发顶无意识的温柔摩擦着,明亮的金色和如秋叶一般的褐色交织,时不时蹭乱对方。他们的肌肤被磨红,肿肿的rutou一会儿按在穆勒的锁骨,一会儿滑过他的嘴唇,刺激的埃里希差点哼出声。我抓着少校的手臂,脚下是小队副的掌心,好像全世界最幸福的傀儡师,摆弄着两具苍白削瘦的卡扎罗斯躯体取乐。 贝卡说的不错,洛夫城的雄鹰和他的小跟屁虫确实是绝佳组合。 “军官老爷终于会做事儿了”,我松开手,冷嘲热讽。埃里希摔倒在穆勒的膝盖上。副官赶忙伸手将他扶起。埃里希没有挣扎,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大约脑子转不动了。我哼一声,两个军人瞬间像被抓出笼子的落单小狗一样用浅色眼睛满是恐惧地盯着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