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炮机C泬变松软小嘴/物化人脚踏/鸟笼钢环锁j8蛋憋紫
的羊毛地毯。它嘴巴大张,唇角几乎被拉平,一声声无助的呜咽被锁在口中的橡胶球噎回喉间,口水滴落,太阳xue因过于用力而青筋鼓起。 脚踏撑地的四只凳腿颤抖着,不仅要撑住身上主人的双脚,更要撑住自己因欲望过载而脆弱不堪的身体。身后嗡嗡作响的炮机正快速进出它的身体,就像一只沙袋被拳手击打的宿命一样,逃脱不了,只能被拴在原地承受。贯穿脚蹬身体的假阳具几乎闪出残影,叫人完全看不清它的形状大小,只看到脚蹬踏面背侧的软皮子被那柱状物顶得凸起又恢复平坦。机器暴力地抽插在脚踏上,显现出夸张的弧度,整个脚踏仿佛被一柄剑千万次劈开。然而它只是一件不能动的可怜家具,它的悲欢痛苦无人在意,甚至连哭嚎与怒吼都发不出来。 炮机就像一把铁锤,将脚踏身后的屁眼捶打至松软充血,红润得像一张含着棒棒糖的小嘴。过剩的粘稠润滑剂不断被抽插的假阳具带出,在地毯上积了一滩小水洼,啪嗒啪嗒,那是小嘴流出的口水。 温馨明亮的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炮机工作的声音,假阳具击打rouxue的咕叽水声,全部混在一起难以分辨。然而一片嘈杂中,却有一种金属碰撞的激越声响尤为突出。那是从脚榻下方传来的。仔细看去,在两条矫健凳腿之间,有两团被铁器锁住的多余东西正随着脚踏的颤抖而不断相撞。 其中一团是被类似鸟笼的金属框架捆住的深紫色rou条,它浑身青筋暴起,肥胀得吓人,却被外层坚固的钢筋牢笼节成一块一块的方形,而鸟笼顶端被一个黑色金属方块顶住。整根东西笔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