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C穿脲道/脚踹皮眼/脲眼变黑洞/人皮套子被草脲/抠挖伤口
下一下踹击着脚下公狗的肛门。周延嘉只觉得自己的屁眼都要裂开了,前列腺像要被挤爆一样。他的肠rou痉挛一样的颤抖,绞紧了身体里疯狂震动的按摩棒。那麻痒顺着前列腺传递到他的五脏六腑,连脸颊的rou都不受控地抖动着。 周延嘉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前面了,那团东西被挤压在地面上,蜷缩着被依旧没有停歇的尿道棒贯穿。没有快感没有疼痛,只剩一片麻木。他好像只剩下一个屁股,臀rou被抽得火辣辣地胀痛,屁眼被cao得火辣辣地酸爽。他靠这个火辣辣的屁股呼吸空气、感受快乐。他靠这个屁股活着。 见周延嘉差不多了,明炀一只脚仍然死死踩着周延嘉的肛门,弯下腰五指插入他的发间,手指紧扣拎起周延嘉贴在地面上的脑袋,让他面对着前方的镜子,贴在耳边轻轻对他说:“记住你现在这幅样子。又脏又贱,被一根尿道棒和按摩棒就cao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看看我可怜的小狗,口水留了一地...”他怜爱地抖了抖手里提着的周延嘉的脑袋,另一只手食指摸上他的唇角刮下一点晶亮的唾液,随即嫌弃地抹在周延嘉后背合拢的伤口上。细长的食指蘸着透明的口水抠挖着肩胛骨上的伤痕,把那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豁开。鲜血顺着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指一滴滴留下,伤口中的软rou颤抖着软软裹住明炀的指节。 周延嘉没吭声,停在明炀的手里呼着气。明炀拍拍周延嘉的脸,继续说道:“看看你自己,记住今天晚上。这是你挑衅我的后果。以后乖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