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医Xs扰了

并且那红色大有继续加深的态势,让肖文泽的脸像喝了酒一样红通通的,连唇角的那颗棕色小痣也红了起来,更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态。

    看来肖文泽是重度社恐患者。姜宴保持着对社恐的贴心,生怕再说下去肖文泽脸又要更红,于是侧过头去不再与肖文泽说话。

    因此也没听见肖文泽声如蚊呐的一声“姜同学”。

    下节课是地理。

    姜宴从书包里翻出地理书,拿出笔记本,正觉得真齐全,发现早上放在课桌上的水笔已经神秘消失。

    姜宴:?

    索性高中生身上从来不止是只有一支笔,只不过那支丢失不见的笔恰好是他最近用着最顺手的一支罢了。

    姜宴自认倒霉,从抽屉里翻出一支早早放好备用的圆珠笔。

    姜宴的笔太长了。肖文泽怎么坐都感觉别扭,他移了移坐在椅子上的屁股,那支插在xue里的笔竟因这个动作而深入几分,死死地抵在了脆弱的处子膜上。

    肖文泽被这一下捅得失措手不及,腰部以下不停地颤抖起来,额头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汗水。那张被头发掩住的脸不复斯文,肖文泽小声呜咽一声。

    “肖文泽!站起来!”地理老师站在讲台上,冷不丁喊了一声肖文泽的名字。他以为肖文泽在打瞌睡。

    “站一节课。”地理老师风轻云淡地为肖文泽判下了处决。

    “老师……”肖文泽下意识站起来,他被这蓦的一声吓了一跳,一时差点都没有夹住xue里的那支笔。

    ……

    四十分钟的课过去,肖文泽颤颤巍巍地把屁股压在凳沿上,无力地夹了夹腿。他的裤子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