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终于下章就能校园了(不是),一点T肚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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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称之为久病成医并不准确,但谢危典确实已经很熟悉这套了。 可他并不打算这么深刻地毁掉顾敛。优柔寡断,他居然还是没有那么恨。他只想把顾敛拉到自己身边。 ** 灵活的舌头在舌尖、牙龈上舔过,不受控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又被急急吮掉。 “哈……”脑子里一团乱麻,顾敛深喘不止,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从他在乐理教室找到谢危典的刹那,一切就都出了问题。 仿佛洗礼一样的足交,晶莹剔透的眼泪,深入喉咙的吻。顾敛感到氧气不足,想继续思考自己和谢危典的聊天是怎么滑到深吻的,可偏偏谢危典手伸进了他裤子。 掉线了许久的思考能力似乎离他更远了。 “哇哦,好硬。”谢危典的声音响在耳边。 谢危典不是个爱笑的人。可他今天已经笑了太多次。顾敛为此失神炫目。 于是松懈,上锁的美术教室,若隐若现的脚步声,随时都能窥进来的视线。顾敛垂眸看着谢危典咬开他的裤子拉链,感觉自己应该是疯了。 “你要cao我吗?”一路舔顾敛湿漉漉的yinjing,手持续着花活,sao刮揉捻。舌头则舔到紧绷的小腹,谢危典把头钻进了顾敛的小腹,咬了一口顾敛的人鱼线。 “什么…?啊!” 春装的校服有着柔软的毛衣马甲,顾敛感受得到腹部上发生的一切,可在视觉里却恍惚自己在孕育谢危典。 圆圆的头把校服撑出紧绷的形状,顾敛太痒了,痒得太爽,夹住腿,捧住谢危典的后脑,竟然像扶住一个孕肚。 有学生留了画作在教室。顾敛正对了那多肥硕的牡丹花苞。那仿佛是自己。 闭上眼不看,顾敛把头撇到一边,用仅剩的理智拍了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