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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透过不算厚重的窗帘,给漆黑的房间送去了微弱的光,床头柜上连接着充电线的手机屏幕蓦然点亮,柔和的音乐掺杂着嗡嗡的振动,吵醒了一场好眠。 他摸索着戴上了眼镜,睡眼惺忪的洗漱穿衣,直到人都走到门口了,才恍然记起,书记给他批了假,今天休息。 不止今天,是一个星期。 他无神的望着房门,把手提包甩在了沙发上,拖着步子回去继续睡了。 他好像做了个好梦。 但记不得梦到什么了。 希望能接上吧。 再睁眼,已经是中午了。 他揉了揉瘪瘪的肚子,又不想做饭,只是起来把昨天夜里的粥热了热,又煮了两个鸡蛋,泡了点馍馍片,凑合了一顿。 之后便惬意的躺在床上玩手机,结果没多久便又睡过去了。 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 吵醒他的,是敲门声。 “谁啊?”他疲累的扶着卧室的门,有气无力的问着,门外的人大概是听不到的,只是正常的敲门。 他戴好眼镜要看猫眼,才想起来过年的时候,自己把猫眼给贴上了,润了润嗓子,隔着房门问了一声,却没听到答话,只有敲门声回应了。 神经病吧。 他才不要开。 当即决定爬回去躺着,但敲门声一直不断,不知是个什么毛病,他听得心烦,却也没打算理,直到邻居阿姨给他来了电话,问他在不在家,门口有人找。 他刚想说不在,阿姨便又说,记得早晨没见他出门。 无法,他只得搪塞太累了,睡死了,没听见。 他抓了把头发,起身去开了门,阿姨笑着回家了,门开了不到一半,不算宽敞的口子被门外人的身体占满了,他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