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朱门酒臭
作安慰。 不料寄奴抱了许久仍不肯撒手,沈慎只好伸手探到腰间,抓着他的小臂试图将两人分开。 寄奴见他如此举动,迅速将双手收回,慌慌张张背到了身后。 动作虽快,却还是叫沈慎瞧出了端倪。 “手怎么了?”沈慎扳过他的肩膀,偏着头朝他身后不住张望,神情渐渐凝肃起来。 寄奴被他盯得越发心虚,自知这事无论如何也瞒不住,只好遮遮掩掩地把手递了出来。 伤处虽已抹过了药,痊愈也还需时日,两只手看上去仍是皮开rou绽的狰狞模样。 沈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似是连呼吸都停了,随后忽然咬紧牙关,胸膛来回起伏着,如风箱一般重重喘息起来,颤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傅节干的?!”说着便要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不是!不是的先生!”寄奴拦腰将他抱住,飞快地解释道,“是我自己……先生从前讲过的,古时专诸刺杀吴王僚,便是将兵器藏在鱼腹之中。恰好那日厨房做了鲈鱼羹,我就……先生,是我没用,没能把你救出去……”说到后来,嗓音里哭腔愈发浓重。 听到他这般解释,沈慎亦逐渐平复下来,伸手捧起他的脸,以指腹轻轻揩去眼角湿痕,摇着头苦笑道:“傻孩子,这如何能怪你。” 寄奴嘴角一瘪,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沈慎拍了拍他的肩背,从床头的药箱中取出膏药,一边为他处理伤口,一边问起了这一路上的经历。 寄奴胡乱擦掉脸上泪水,吸了吸鼻子,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