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傅沈,)
地面上。 “先生……”寄奴再如何不甘,经这几番抵死挣扎过后终究也泄尽了一身力气,如同一只被人折去翅膀的雏鹰般颓然跌在地上,两眼直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切,鼻头一酸,咬着牙无措地掉下两道热泪。 极致的高潮过后,沈慎脱力地瘫软在傅节胸前,手指却仍死死扣在他臂上,在一阵接一阵的凶狠抽插之中茫然地睁着眼睛不住打颤。 傅节一个翻身将他推倒在榻上,毫不费力地分开那两条纤弱长腿,挺动腰胯将自己尽根送入。 他一边将沈慎锢在身下肆意侵犯,一边炫耀般地朝地上投去一瞥。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握在沈慎腰侧的双手猛然收紧,胯下力道又重了几分,倾身附在他耳畔凉凉道:“沈南容,你可真有本事啊,那小鞑子居然看得硬了……” 寄奴听清这句话,下意识低头望向腿间,只见裆部不知何时竟支起了一顶小帐篷,他脑中“嗡”地一阵轰鸣,脸上瞬间便红了一片,蜷起身子无地自容地耷拉下头颅。 眼见沈慎仍无反应,傅节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脸垂眸冷笑道:“装什么死,信不信我将他……” 他突兀地截住了后半句话。 因为他看见沈慎苍白的唇缝间似乎衔着什么东西,极细微的一道丝线,正沿着唇瓣上的纹路缓慢地向外扩散。 下一瞬,忽如海岸上的汛潮般漫涌而出。 炙热猩红的液体瞬间将他烫醒。 “南容你怎么了!南容!”傅节双目圆睁,迅速抽出身来将他一把按入怀中,一面手慌脚乱地为他披上衣服,一面朝着门外厉声嘶吼,“速速去传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