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傅沈,)
的下颔,俯下身凶狠地堵住了那两片冰凉的唇瓣。 这实在是一个毫无温度的吻,沈慎却从中尝到了撕心裂肺的滋味。 直至两人几乎都要溺毙在这个吻中,傅节才不甘地松开了手。 沈慎扶着床沿深深喘了几口气,斜眼看向他:“你说过,只要我真心侍奉,便把匕首还给我,放我南下赴任,可还作数?” 傅节起身将床帷放下,回到榻上摆出一个箕踞的坐姿,昂起头毫不躲闪地同他对视:“自然。” 沈慎便也随着爬上床榻,再度跪到他身前,低下头张口便要去含胯间那根勃发的男器。 才低下头,傅节却忽然捧住了他的脸颊,掌心贴着光滑的肩背一路逡巡至腰胯间,揉了揉那团紧绷的臀rou,又探出一枚指尖去挑逗身后密xue,扭头朝他柔软的耳垂暧昧地吹了口气:“不必口侍了,就用这儿吧。” 沈慎偏过脸,拖着膝盖挪到他胯间,抬起腰臀跨坐上去。 硬热的guitou堪堪抵着臀缝间紧窄的xue口,傅节好整以暇地坐着,既不动手,也不出声催促。 沈慎把头脸深埋在他胸前,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探到身下握住那支硬胀的性器,咬着牙用指尖一点点掰开xue口,将那饱满的前端吞了进去。 这事两人已做过许多次,尽管每回都并非沈慎情愿。 因此他也并未生出多少羞耻来。 腰身上下耸动着去侍弄那物时,忽听得傅节在耳边幽幽道:“你竟如此熟稔?从前在幽州,你便是这般侍奉他的么?” 沈慎神色未变,垂眸淡淡回道:“你既早已知晓,又何必多问?” 傅节闻言却沉了脸色,抬手扣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