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灯芯
儿找不到,只要小心些便无大碍。我到允城附近时,已经准备打道回府,却偶遇了他。他得知我来意,便力邀我去他府上作客,但我不喜人多,便说等他那几个寄住的亲戚离开,我再去拜访。” 听它对“黄泉”二字未露疑惑,我已明白,燕沣璟在“力邀”之前,已权衡利害,选择将这个把柄交出去。我惊怒道:“你纵容他行不义之事,殊不知也将自己的把柄交到他手里去了?” 它无谓道:“这算什么?” 我喉间一梗,深吸一口气,道:“不是你的身份,你自然不在乎。不过,燕沣璟已死,你就算想和他勾结也不成了。” 它亦学我深深呼吸,骂道:“蠢材,你该不会真是擎之的徒弟吧!” 我听见这个名字,手一抖,将它甩了出去。顿时心中如有锥刺,恐慌得难以呼吸。 一只手拍在我背上,顺着脊骨轻轻抚摩,温声问:“你已知道他是谁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以手撑地,大口喘息,手指都抠进了泥土草根间。我低头跪在地上,点点头,有气无力道:“我师父改过一次名,擎之是他二十岁前用的名字,除了他平辈的师兄弟和我以外,没几个人知道。那个人是……” 他昨日理直气壮地说,他就是谆悔剑的主人。 “他是我师祖,贺长衍。” 木偶落下的地方传来一声冷哼。 假如他是贺长衍,我先前想不明的许多事瞬间迎刃而解。为何他在论道会上行事恣睢,也能逃过被师父掌门禁足,悠哉跑下山来,玩到婚礼如期举行。只因为他是贺长衍。 贺长衍是我师父与掌门共同的恩师,没等坐上掌门之位就陨于练功走火入魔,尸骨无存。现在我知道,他的魂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