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辜3
深了,赶末班火车,等待间手机连软件的广告都没有,终于等到检票时间,我排队往前走手机叮咚一声提示音,直觉告诉我不太妙,我离开了队拿着行李走到了一边,打开手机点进信息,是闻寅白的消息,第一条是一张彩信。 只看一眼我整个人浑身汗毛倒立,图片里一张近距离的无毛逼,逼里还插着几把,糜红色的逼口还沾着jingye,拍照角度独特到刚好有照片里有我被情欲缠绕上的半张脸。 还有一条短信:[这样的照片我还有很多,你说你如果现在检票的话一会能不能在同车厢的别的乘客手里看到你的sao逼的照片?] 另一条是:[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看不到你出站,200照片要是在别的人手上不要怨我。] 我此刻感觉身体guntang又深处极寒,冷热交替让我一会如坠冰窟一会热的我必须要大口喘气才不会硬生生憋死我自己,我以为我不会再心痛了,我低头看着手机屏,一滴泪滴到了屏幕上有些失灵,我擦了擦屏幕更多水了。 我时常在想,若我的泪滴在闻寅白手里,他会嫌脏还是怕我哭替我擦了脸上的泪,抑或者什么都不是。 还是逃不掉,三年前三年后,一样被威胁得结果。我再次摸着平坦的腹部,头一次发现我一直都是局中人,从未离开从未退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嫉妒到再也不需要的卡西欧,我明白的太晚,恨的太早。 我同手同脚的走出了火车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卡宴旁高大帅气的闻寅白,即使月色如墨路灯昏暗,他靠在车上抽着烟也看到了我,我走到他面前,被迫把手伸向了他。 手心突然的灼热感像是一巴掌突然扇醒了我,痛的我分不清是手还是脸,只觉得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