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在rou缝处跃跃欲试,一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塞进去的模样。

    “我没有,不、我不——”

    祁进口不择言地开始挣扎。原本乖巧地按在那里、为姬别情分开两片rou瓣的手指,此刻也不知到底该放在何处,只是在下意识地一推一挡,动作间却拒绝得毫无章法,教人看不出半分习武之人的模样。

    他转而想捂住。

    可姬别情早就将那口xue玩弄得彻底,手掌是将阴阜挡住了,rouxue却以完全违背主人意愿的方式,瑟缩地咬紧体内给他带来快感的物事。祁进不得已,又用了更多气力,慌乱地去扯姬别情的手腕。这粗暴的牵扯只让他尝到更炽烈舒爽的快感,祁进低低地哀叫出声,下意识攥紧姬别情的手腕,向外猛推。

    “别动——”

    眼前的所有景物都闪着细碎的光。祁进呆呆地看着那让他眼酸口涩的光晕往身上倾倒,一时间竟有些动弹不得。漂亮剔透的烛泪带着令人生畏的热度,姬别情险之又险地伸出手,第一滴便落到他的虎口。然后是紧随其后的第二滴、第三滴……

    骇人的灼烫在xue口扩散开来。

    祁进的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本能告诉他要合拢双腿;可酸软的身体刚动弹一下,就被姬别情用力地以手按住。他或许是想帮祁进挡住,但在两相挣抵下,却只有更多的烛泪滴在祁进的雌xue处,烫得那分开的艳色rou瓣哆嗦个不停,往湿嫩的甬道里吞入更多滚油般的烛泪。

    很痛,是他以前再怎么受伤、也从没体会过的可怕刺痛。更让祁进难以启齿的,是随着灼热的烛泪缓缓滑落,那痛感火线般地往下跑,竟渐渐化为某种说不出的爽快,在他体内无声地积蓄着要将他灭顶的欲浪。

    祁进颤抖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