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昼和润唇膏
了句没关系。 卫黎那边沉默了一会,代替他声音出现的是盥洗室的灯光。他在宿永昼看不到的角度借着微弱的灯光上下打量着他,看到他因为寒意泛白的脸颊和被泪打湿的眼睫。随后立即做出决断用与宿永昼全然不同的稳重姿态从上铺爬下。 视界里出现踩着黑色塑胶拖鞋的脚,宿永昼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到卫黎看起来颇为无奈的脸,喉咙里噎了一下才证实力全然不足地补充道:“我真的没事……呃!” 在他吐出话语的同时卫黎蹲下身来用手拢住了宿永昼的脚踝,轻轻地按压两下成功让他的尾音走调。 “肿了。”卫黎眯着眼睛略微查看后便做出判断,然后好像又说了句什么,但是尚且沉浸于疼痛的宿永昼并没能听清,因此只是茫然无措地看了过去。卫黎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放慢了语速缓缓地又说了一遍:“身上有擦伤吗?” 宿永昼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或许是在表达“不知道”,又或许在表达“没有”。 总而言之卫黎无从判断。 于是他采取最简单有效的方式确认。身形稍稍一避让,让从身后盥洗室散布来的灯光得以更多地笼罩住宿永昼的身体。卫黎的视线一寸寸从宿永昼的脚踝扫上去,掠过裸露在外的腿部肌肤,又身体前倾力度轻柔却不容置啄牵过宿永昼的双手,用眼神检查掌心与手臂关节是否有所损伤。 宿永昼在这种场景里自然而然地忘却疼痛感到心动,他咬了咬下唇身体的幅度微微后仰拉开一点距离,以免让卫黎听到自己异常的心跳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