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水珠自他发尾滴落,径直砸在我颈部肌肤上,激起些许痒意,他扣着的劲儿略微松了一松,让我能勉强汲取点氧气,不至于真的窒息而亡。 耳畔仍回荡着他低沉又夹杂着些玩味的嗓音,温热的呼吸拂在耳廓,我竟然硬了。 身体的变化显然是被这鲛人察觉到,他略一挑眉,用术法转瞬就剥去我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的浸在水中。 水底的鲛尾并不安分,它强硬地挤进我的腿缝,迫使双膝分开来,露出里面藏着的隐秘。 我是狐族唯一的双性,这个秘密除了阿爹阿娘,我没有告诉任何同类,现在这个秘密就要被揭开,无任何遮掩的暴露在鲛人面前。 我哆嗦着,想用手遮挡,随即便听见他不明含义的哼笑声。 “狐狸都像你这般性急?” “不是,你别…!”不等我解释,他将我捞抱上岸,放倒在他刚幻出的软垫上。 慌乱中,我只能用手死死捂住下面属于雌性的xue眼,却被他用术法一寸寸地挪开,细细赏玩。 “真漂亮,我还从未见过。” 我羞愤至极,可身体却动不了分毫,像案板上的鱼rou,只能任他宰割。 鲛人俯下身来,双掌托起我的屁股,腰部整个儿悬空,仅能依靠他的手掌来维持平衡。他脑袋低去埋进我腿间,微凉的唇便吻上那两片未经人事的rou瓣。 湿韧的舌舔开rou缝,重重舐过藏在里面的蒂珠,以齿尖儿轻磨慢咬,嘬吮出声。 “嗯!…别,求你…” 酥麻自尾椎骨逐层攀升,直递到大脑里去,似电流般窜过。这等感受实在太过陌生,让我眼前晕眩,细碎的吟喘也从喉咙溢出。 鲛人听见声儿反倒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