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桐花
后来的小nV郎被亲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拥着他的肩,娇娇低泣着,张着一张檀口任由他肆无忌惮地作弄。 “jiejie,说喜欢,求求你了。” 再没有b他更讨厌的坏胚了,欺负人的时候,还要扮可怜,风荷捂着红肿的唇瓣,戚戚然地想着。 她定要罚他一回,让他记得教训才好呢! 于是到了第二日晚上,便抱着被子去挽夏房里睡。挽夏受宠若惊,还以为nV郎有什么悄悄话要与她讲,倒了满满一壶茶,准备抵足长谈一夜。 回来却见nV郎睡得小脸绯红,沁出香汗。便也爬ShAnG,并肩睡下了。 挽夏睡相不好,尤其是在酷暑夏日,总要把手脚都敞开来,有时还会压到风荷x口,让她做了半晌噩梦。 风荷只当第一夜是个意外,第二夜却仍是如此,没法子,只能抱着被子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床头小案放了两日的栀子花已经全然成了锈hsE,早起时被陈阿嬷一并拿去扔了,只是纱帐上仍旧染着袅袅余香。 闻见这花香,便让人想起和栀子花一样甜醉的吻。 风荷在进门时心里便已忐忑起来,那个小坏胚,现在会不会藏在她的闺房里? 心里敲着小鼓,轻移莲步走到床榻间,果不其然,被拉进一个身染花香的怀抱。 “谁让你来的?”明明心里是欢喜的,可她并不想让他看出来,故而用手背遮着微翘的嘴角,佯作嗔怒道。 “nV郎,我错了。” “很想你。” 他这般诚恳认错,三言两语就将风荷的怒气吹散了,转身搂过他的脖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