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橘柚
……” 小娃娃睁着乌圆的眸子,哼哼唧唧笑着,似是在回应风荷的话。 “jiejie看见了呀,那meimei呢?” 阿昭疑心自己犹在梦中,不然怎么会看见风荷大白日竟说胡话,木愣地脱口而出:“先生,你魔怔了?” 风荷歪过头,甚是犹疑道:“你看不见吗?” 这一问更是令阿昭大骇,“看见什么?” 阿昭甚至想探探风荷的脑袋,看她是不是病糊涂了,直至伸了手,被风荷毫不留情地打开,这才痛心疾首道:“先生,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清醒些吧!这栀子花,还有前几日的金元宝,分明是人放在这儿的,是人!人!” 少年言之凿凿,浑然忘记了方才自己问过的蠢问题。 “先生你瞧好吧,我定将这人找出来,让你亲眼看着,治治你的糊涂病。” “你找不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少年捻“须”微笑,倒让风荷多看他一眼。 某日夜半更深,穿了一身黑衣,又以黑布覆面的少年爬过慈幼局的院墙,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往姐妹俩的房间探去,不多时,便抱着一个襁褓悄然出了门。 阿昭JiNg心编排了这么一出“引蛇出洞”的妙计,既紧张,又颇为自信,步调都迅速了几分。 不成想脚下兀生乱石,一时不察,便骤然被绊了去,重重地撞在正前的一棵槐树上,身子向后一仰,昏Si过去。 夜静风冷,树影婆娑,倒霉的“小拐子”倒在地上,凄凄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