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一口叼起公公几把品尝,被狠揪生殖颈口瓣又R又捏,爽到喷
红出水的粗圆guitou整颗被含进狭窄湿热的口腔,偏小猫还不懂得收牙,真跟把他roubang当鱼腹一样咬在嘴里,平整的米牙勾着冠状沟,嘶嘶往嘴里拖。 Omega两腮鼓鼓,馋得口水立马打湿guitou,黏糊糊从嘴角处渗,舌尖一口一口把东西当棒棒糖一样舔,毫无章法但十分热辣地激烈嘬吸马眼,比熟娼还让人……受不住。 傅成言低喘几下,伸出两指赶快掐住小孩的腮帮子,把他压得呜呜直咽,嘴巴动不了,狭窄的口腔跟飞机杯一样又再次挤小贴裹着roubang,腮rou掐得一直鼓到卧蚕下。 但还不死心地用舌头勾住往嘴巴里拖。 “吃这么急?嗯哈……都要给你咬坏了——”傅成言似真似假地念叨一句,手一松,一根手指沿着嘴唇缝隙插入omega红润润的嘴巴里,“差点给你咬射。” 他心底悄悄骂脏话,手指咕噜咕噜在嫩嘴里搅了几下摸到自己冠状沟,没直接说他是被咬疼了。又吸马眼又咬guitou,痛爽得他差点上不来气,差点就留了个秒射的印象。 有了前车之鉴,他把住那张嘴在里面插了几下,一直抵入舌根:“嗯?要爸爸脔你,醒来了说我欺负你怎么办?” Omega大张着嘴,借住浓密信息素气味,腥躁的味道现在美味得不行,他身体好馋。从未使用过的口腔现在成了alpha缓解性欲的飞机杯,新奇刺激的触感难受却也很爽,心理上被当成器物使用的奇妙感觉仿佛通了电流从舌面一直滑到舌根,腥臊的yinjing味充斥鼻腔,喉管痉挛似地滚动,往下咽掉多余的口水。 omega眼球水汽朦胧,定向望着上方,却看不到他眼神落下的地方。傅成言信不了他说的话,因为乔晏看起来明明一副不清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