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注视小儿媳,小O苦苦摸不到边哭得惨兮兮
面,交推着roubang搓捏,声音不像舒爽,反而愈加痛苦。一时弄不好前面,小手又从裤子里绕到后,扣进瘙痒的股缝。 粉润的xue口湿滑黏糊,热化的洞口依旧小,小O竖着手指快快在菊瓣上滑了几下仍然触碰不到里面的瘙痒,反而蹭了一手黏液,又放弃地绕道前面摸guntang肿痒的roubang。 傅成言冷静注视这个小儿媳悉悉索索自摸许久,仍然转悠在欲望圈外,不得好笑。 因为欲求不满,自慰许久不得其所,反倒把自己欺负到哭得不能自已,窝成一小团,连头顶的发揪都耷拉了。 从汗液、xue水里散发的微甜微苦烤奶味儿不断熏得上将手心冒汗。 傅成言眼瞳乌沉沉,最终觉得乔晏还只是一个小孩。他曾经教过傅光如何自我取悦,那还是好几年前,是年长与年幼两个alpha之间预备成年仪式的互相交接,意味着年幼者的成长与独立。 想到乔晏是孤儿,大概也没人教他这些,而傅光估计也没和人发生过关系,才导致现在小孩窘迫的状况。 傅成言微不可闻沉了口气。 他见过无数生死,经历过世间最极端的情形,世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淡的,他也早不在意身体之别,何况男孩和他还隔着一个辈分和几十年年龄差。 他越过身体,一只手撑在座背,宽阔的脊背凸起一道蝶骨,腰间收力,手圈在颤抖的细腰间一提,将人转向他,便将缀泣不止的小孩抱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