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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的手机被保镖们翻出来摔碎了,这群人又警告了他一番,最后把他绑了起来,堵住了嘴。 车里没人说话,慕言悄悄动了动腿,立刻被旁边的人察觉,小腿上立刻就挨了一下,疼得他虚汗直下。 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慕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眼泪不要掉下来。蜷缩在车厢内,慕言想哥哥了。 只有受了伤才会不受控地想哥哥,只有哥哥会安抚他的委屈。哥哥会抱住他,会软下嗓音哄他,会摸他的头,会用很心疼的眼神看他。 泪水划过脸庞,留下一道道灰痕。慕言想,他又惹麻烦了,哥哥可不能不要他啊。 破旧的越野摇晃了很久,等到天都微亮了,才在一处郊外停下。保镖粗暴地把他扯下车,给他蒙上眼睛,又拉着他走了很长一段路。 开门声,关门声,有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最后是细碎的交流声。 眼睛上的布条被扯下来,骤然见到亮光,慕言眯了一会儿才看清四周。 这是个一看就有些年头的房间,旧得泛黄的沙发,墙上挂着的油画反射出诡异的绿,茶几一边立着生锈的三脚架,上面盖着暗红的布,底下应该是那种老式相机。 除了一套沙发和茶几,这里就没什么东西了,沙发对面是楼梯,看楼梯扶手上精致繁复的花纹,慕言推测这应该是栋过时的小型别墅。 光线无力的照进来,慕言发现带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