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先生,手滑了
身泛着光,像遥不可及的月亮。 裸露的双肩莹白泛着亮,细微颤抖着,垂落的绸缎跟着抖动,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两颗蓝珠子闪烁的细碎的光抓走了众人一时的目光。 恍惚间,他浓墨般的眼含着水,颤颤往两边瞧,手指头搅在一起,乖的像无意间闯入这迷乱世界的小鹿。 他在害怕。 纯白的人更惹深陷黑暗的人垂诞。 忍者良好的听力让带土把周围突然粗重的呼吸收入耳底,搭配着下流的意yin声让面具下的眼一沉。 松开的手指悄不可闻的一动,无人在意的角落瞬间倒下几个人。 已经手染血腥的带土不在意多收几条,在这里放纵取乐的人哪个是好东西,都是一群垃圾。 脏了他的耳朵。 他仔细打量身形差不多和他一致的卡卡西,是他熟悉的眉眼,却不是熟悉的神情。 旗木卡卡西不应该好好呆在木叶吗,怎么会来这?还是这个模样的打扮。 在他打量卡卡西时,卡卡西也在打量他。 一身黑衣,披头散发,带着奇怪的面具。 本以为会是男子难闻的汗臭味,没想到意外的却干爽。 还带着说不清的气味,痒痒的。 卡卡西鼻头微动,在主事来之前先一步挤出泪水。 “对、对不起,先生,请帮帮我。” “拜托了!不要让梁mama知道,她一定会把我赶去......” 说曹cao曹cao到,身形肥硕,头盘花的妇女赶到,一张口,就是臭骂淋漓。 “你这死丫头怎么跑这去了,大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