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哥下春药放置lay,家宴中途离席,把亲哥哥按在后山猥亵
在他不及注意的时候,池非墨已经带着他的手,引导他握住了自己尺寸可观的粗壮性器,熟练taonong。 眨眼间,池卿檀就在可怖的剧烈颤抖中释放在了自己手里。 粘稠,guntang,散发着羞人的气味。 不经意瞥到有那么一些射在了他幼弟的身上时,池卿檀彻底失去了理智,自厌与羞惭潮水般涌向他,几乎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蜷缩在这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角落,浪叫着,发着sao,把污秽弄了对方一身。 他率先跨过了血脉这堵高墙,早就在心中恋上了他的幼弟,合该被五雷轰顶。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地步,也是他罪有应得。 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男人绝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身子沿着石壁滑下,失了力气一般颓然坐在了地上。 池非墨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叫了许多年兄长的男人,心中有些好笑。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一贯以清冷自居的兄长脸皮居然那么薄。分明从头到尾都是被欺负的,却用这种带着nongnong愧疚的眼神望着自己这个欺负人的。 他这个长兄,虽然一向低调,在池家堪称不起眼,但是放眼整个京城,他在世家公子中却也是排得上名的,天纵之才,自负盛名。一把剑舞得鲜有敌手不说,为人处世也是无可挑剔的,长相又是俊朗,也是不少小娘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怎的,在自己面前,就成了这般? 池非墨觉出了几分趣味,他从小就爱逗弄他这个哥哥,酷爱明里暗里使些手段,让他在自己面前显露出他人无法洞见的一面。 就好比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