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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姥姥真的给我买了件新衣服。很舒服的面料,我特地拿去认真地洗了洗,还用泡泡水多泡了一会,那样晒干了之后闻起来香香的。 还有一处不同的是来自那条芦苇道,总了望着那个爱穿白色衬衫的老人不怎么见他出现了。 老人是从去年开始断断续续地出现在路过那条道路的人视线里的,没有人认识他。 路过的人只当是他在等人,毕竟村里没有认识他的人,老人站在路边时挺直的背脊和行走间赫然与着旁人格格不入的气质。 村子很小,就有不少好事的人打听,杂七杂八的传言,来处缘由别有天门。而真实的,一如他匆匆地来,停留片刻又决断地转身离开。 没有痕迹。 直到下了大雪的那一年春节。 道路上满是厚厚的,成堆的积雪,上面零零散散地铺散着爆裂的红色爆竹纸,和几个丑兮兮,歪歪扭扭的劣质雪人,雪层下的冻土没有丝毫融化的痕迹,走在上面,十分容易叫人滑倒。 只有姥姥家里是不过年的。 姥姥在沟陈村里没有亲戚朋友,蒋玉强曾跟我说大人间传闻我的姥姥的老家在离着沟陈村很远,但离市区很近的县城里。 姥姥会给舅舅家的小孩零花钱,但舅舅一家并没有来姥姥家里过年的习惯,由此每到过年时家里也是我和姥姥两个人,跟平常没有太大的区别。我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来。 即使是大年初二,临到五点的时候还是天将晚,亮起的橘色灯火黏连着天际,像一毛钱一小撮的拉丝粘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