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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突然有些讨厌他这个样子,心像被什麽压着,莫名地压抑。 那些曾经挣扎着,搓磨着,因为他那抹笑走过的时日,忽然又张牙舞爪起来。 我眨了眨有些灼热的眼睛,突然很想唱一首歌送给他,而我也确实唱了,起先是低低地,而後越加坚定:「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 渐渐地,其他AKL的粉丝也加入其中,歌声在赛场上回荡着,气氛温馨的让人想落泪。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 地上人儿在地上追 你若担心你不能飞 你有我的蝴蝶 我若担心我不能飞 我有你的草原 一首无与lb的美丽唱完,AKL的粉丝群开始不断喊着AKL、AKL,声量浑厚壮阔,我哭得唏哩哗啦,混在其中喊着ame,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停在夏与身上,在他放下手的第一时间,糊着一脸的鼻涕眼泪朝他b了个心。 他笑了,姆指食指相交,回了一个心。 我想我永远不会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鬼样子,可是大屏幕上那个头戴AME发箍、哭的歪七扭八又笑的七歪八扭的人是谁? 我就问:导播您还是个人吗? 冠亚军赛结束後的当晚,我在与里在AKL後援会彻底红了,声名大噪那种。 导播给的那个画面实在经典,一堆人截图下来拿来回应留言,哭也贴,笑也贴,特别实用,据说这个表情都红到外站了──雨一直下传来的讯息,我看到心都麻痹了。 生无可恋之际,论坛里收到私讯的提示音响了一下。 懒洋洋地把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