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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毕竟我们是职业选手,怎麽就混到要被转型了呢?尤其在昨天真正和你们接触之前,我特别特别忐忑,甚至一度生出就这样吧,到了年底转会期就把这一切结束,或许我本来就不适合这条路的念头,所以昨晚在看到与里陪伴你发的这句话时,我眼泪直接喷出来──虽然他这话是对ame哥说的。」 夏与就坐在身边,那些想对他说的话被人这样一句一句拿出来细数,让我有些不自在地挠脸,同时,先前因白蕾的话产生的自我怀疑也消散一空。 自己想对夏与说什麽,管别人的想法g麻? 这麽想着,我便开开心心地准备吃早餐,看了看盘子里的太yAn蛋,我敲敲夏与身前的桌面,在他侧眼看来时:「哥,我送你一个太yAn。」 他笑了笑,把自己的盘子推过来。 顺利将他喜欢的太yAn蛋送给他,我心满意足了,一面吃着早餐一面听大家闲聊,气氛还算不错,白蕾先前造成的尴尬彷佛不曾发生,我以为这件事就这麽过去了。 早餐後,AKL要和别队进行友谊赛,饭厅里只剩粉丝八人。 雨一直下忽然说:「与其说我们是AKL的粉丝,不如说我们各自欣赏AKL其中一个选手,白蕾你不能T会的,和与里陪伴你一样身为ame哥粉丝的我,却是感受深刻。今天你挂着我们後援会粉丝的身份来到这里,身为会长的我有必要给你忠告:许多事你不要去任意批评——每一个人去做一件事的背後都存在他的意义,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白蕾被说的红了眼,嚅嗫地说了声对不起就起身跑出去,肖愉音担心地跟在後面追上去。 留下大家互相乾看,一时不知道要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