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夏与时常静静地看着天空,那笑起来弯弯似月牙的温柔眼里,在这个时候像盛满世界,又像盛满荒凉。 每次生出这种感觉,我总有些无奈。嘁,瞎想些什麽呢。 一直到後来,我只能藉着仰望天空,假装他仍存在,任心被看不见的手拉扯着。 天空那样辽阔,让人不禁想投入它的怀抱。 他看着天空时,是不是也这麽想着。 对不起,我太晚知道,真正重要的东西,只用眼睛是看不见的。 那天,初听到消息时,我整个傻住了,怎样也不能相信,温柔的他,走的这麽决然。 像疯子一样四处向人求证,希望有一个人告诉我,这只是一个玩笑,然而得到的答案只是让心碎更加彻底。 经过一个星期新闻不断地挖掘,他那些痛苦的、令我几yu不能喘息的过去被一一摊在yAn光下,新闻、网路全是为他的叹息与遗憾。 我躲进房间里,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浇灌着心田里名为悲涩的种子。 随着时间过去,他的名姓渐渐不再被提起,慢慢在岁月的年轮里淡去,关於他的一切,彷佛就此空白,天地间不曾有过这麽个温柔的人。 只有我,在雨里走不出来,任他在心里,一年又一年,长成一道孤寂的风景,但愿来生的他心中有一片海洋,眼底盛满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