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电话挂断。 白为年拿回手机,对着自己母亲说:真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白舒语笑笑,我这不就是担心吗,担心岁岁是不是还没完全接受我呢,想了个法子躲外边不回来。 另一边池岁咬了一口小排骨,偏着头对严久深说:看来哥哥前天晚上说的,把我关家里不让我回去好像不行。 严久深收着力地捏了捏池岁的脸:那是你哥人怪,一上午都能打三个电话来,问的话都还同一个。 说完他又低着头下来,戳了戳池岁的前天晚上被他咬的嘴角边儿:好像没什么印子了,过两天你就能安心回家了。 戳了两下不过瘾,严久深又嘀嘀咕咕起来:我明明就没使多少力,怎么还起印子了呢? 我那天晚上明明都说咬疼了。池岁一口一口塞着面,腮帮子鼓了起来,说话也含糊不清的,但哥哥好像听不见。 严久深想了想,那晚上重新洗了澡出来精神都还兴奋着,除了池岁说的不怕、喜欢以外,别的声音他好像跟选择性失聪了一样,样样没听见。 池岁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擦了擦嘴,乌黑的眸子望着严久深:要开始学习了哥哥。 学习听着就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池岁语气欢快,眼神灼热,说得好像学习是一件什么特别快乐的事一样。 今天不午休?严久深望着池岁的眸子反问。 池岁若有所思地低下头,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掰着手算了一下他这一整天的时间:要午休的话,好像学习时间就不够了。 严久深把碗收起来,端着就要到厨房去洗,边走边说:你mama刚刚还叫你学习也要注意休息,挂断电话就不听了? 但他好像也没有一定要劝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