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
了卷子。 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几个字收笔的时候,差点把卷子戳烂了。 陈敬磊看着卷子上那几个小洞,内心Y暗的想,管她哭不哭呢,C了再说,就把她C成眼下这张卷子的模样,软成一滩浆糊,看她还能不能跑了,弄她一回狠的,她就能少想点有的没的。 乔温温推推陈敬磊:“你起来,我要上厕所。” 陈敬磊站起身,让乔温温过去,他晦暗不明的看着乔温温单薄的背影,乔温温穿着一套浅hsE的睡衣,很松垮,上衣还有一个帽子,帽子挂着俩只兔耳朵,兔耳朵随着乔温温的动作一荡一荡的。 他要是现在y上了乔温温... 听说nV孩子第一次会流血,会很疼,被强会更痛。 血...尖叫...哭声... 被弄脏的兔耳朵... 陈敬磊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浊气。 算了,算他倒霉。 乔温温蹦蹦跳跳的从卫生间里出来,转眼就将打工梦想半道崩卒的痛苦遗忘在脑海的角落里,反正从长计议就对了,不急于一时,她又没心没肺起来,闪着水灵灵的眼睛问陈敬磊:“七哥~你怎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呀?” 陈敬磊展露一个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这是据他观察最容易得到乔温温亲近的一个表情,他语调柔缓的说:“等你呢,来,我给你复习” “好呀好呀” 乔温温欢快的跑过去。 浅hsE的睡衣扑到眼前。 像一只对一切都不曾设防的雏鸟径直撞入雄鹰的领空。 无知而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