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寝
遇赶忙摇头。 “那怎么这么小心翼翼的?”好似秦遇今天不给个满意的回答就休想走一样。 秦遇有些羞赧,但还是老实回答道:“我怕我会不小心压到您。” “那现在小遇不就正压着主人吗?” 秦遇突然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主人躺着,自己就这样趴在他身上,手又被抓着没法借力,可不就整个都压在主人身上嘛。 秦佑安看他也想到了,也不再多说,啄了啄他的嘴唇,说:“现在知道了?别想那么多,睡觉就好好睡觉。” 第二天,秦佑安起床后,如约打了秦遇20戒尺,没收力,秦遇在家时有软垫垫着,车子的座椅也是真皮的,他几乎感觉不到痛楚,直到坐在教室的硬木板凳上,他才轻轻嘶了一声,真疼,但心里却感觉莫名的心安。 晚上秦佑安问他:“还疼吗?” 秦遇答:“早就不疼了。” 语气里还有几分得意,好似在说区区20戒尺,一天下来,早就疼过了。 秦佑安将他按趴在腿上,仔细看他的小屁股,的确,自己打之前就抹了护臀油,虽打得重,但戒尺的杀伤力到底要比藤条、鞭子等诫具要轻很多,数量也不多,一天下来的确都消散了。 但他不放心,毕竟每天都得挨,自己又没留手,怕会留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