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庄

,祁远一直想给他脱去奴籍改良,但受制于家族规矩不能如愿,两人便依旧以主奴的形式相处着,平日里,倾若总是跟在祁远身边的。

    “正后头挨板子呢,昨日趁我不在,自己偷摸溜出去河里抓鱼,被我回来逮了个正着,那河里头深得很,要是不小心出了事可不是好玩的。”

    正说着话,三人进了一处院子,里面布置得十分雅致,盛开的蔷薇爬满院墙,又有各色鲜花在路边绽放,远处的树下摆放着桌椅板凳,上面甚至还放着一壶正冒着热气的清茶。

    造型精致的假山上流水潺潺,缓缓注入下方的半圆形小塘中,里面一尾尾彩鲤游动嬉闹,让人不由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而此时院子正中,却有一人正趴在条凳上被人打板子,已经哭得泪水涟涟,一见祁远进来忙不迭认错。

    “主人,主人,呜呜……倾若知错,唔……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好痛,您饶了倾若这一回吧。”

    众人听到声音齐齐看过去,见他臀rou肿胀,掌罚虽一板子一板子打得噼啪作响,但皮rou未见青紫,可见并未使太大力气,所以祁远这是不想罚得太狠,更多的是想让他吃点苦头,长些记性。

    祁远见他哭得可怜,也有些心疼,于是说:“秦少他们已经到了,今天再打20就先放过你,明天还是这个时辰,自己过来受罚。”

    “是,谢谢主人。”倾若带着哭腔老老实实的应下了。

    于是秦佑安他们刚在大厅坐下,不一会儿,倾若就穿好裤子也进来了,眼圈仍是红通通的,但眼泪已经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