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搔B捅B/小腹画Y纹/ 不是小魅魔哇/s
位的各种物件,她怕有什么倒下去摔坏,也怕自己蹭上颜料洗不干净,只好委屈安分困在一隅之地接受魏川给的每一份快感,就像是一个专门为人泄欲的摆件。 那支笔在小姨手中算得上是利器。艺术家对手中物的把控超乎常人,更何况此时被楚迁迁放荡不知收敛的叫床声惹得双眼发红,手腕小幅度又快速的抖动,到了笔尖威力更猛,魏川的笔到了侄女偏外处的敏感地带,上百次的刷擦好像只是往日来回横扫以线条填上阴影。 楚迁迁身体软成一摊水,手指脚趾却格外有劲,死死抓着自己大腿末端的地方早已经被汗湿抓红,而她浑然不觉,濒死的快感折磨得她叫也快叫不出,几乎灭顶。 魏川松了手让笔依然停在那,微托起楚迁迁好让她脊背露出,摸索着解开她后面的几个蝴蝶结,整个衣服便轻易脱下,丢到了一边。她抽出笔,笔尖蘸满汁液,她嫌弃这颜色不够亮眼,又伸长了手去调色盘取黑色。 “魏川专属小母狗”,几个大字横行占着两个乳球,最后还几笔画着她的简笔头像,戴着墨镜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羞辱不自觉被这头像带出诙谐可爱的味。 魏川换了只细笔,去楚迁迁下体研磨出的粉色yin液做颜料,在丰盈的奶球上画一束桃花,她画得入迷,身下的人缓过情欲高潮低头看魏川低垂的睫高挺的鼻,悄然心动。 为了画纸的稳定魏川另一只手捧握着一侧的乳rou,两个人呼吸都平稳绵长下来,可若是旁边有人看了这不堪的体位和少女下处的狼藉,呼吸不稳的定就换成了他人。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