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二番外司元洲
E之人。 我总是不知不觉想到她,念念不忘这个词好似是有了具象。 这种感觉很陌生,我像是得了疯病一般,与冷g0ng里那些疯nV人一般无二,只不过,她们喊得是陛下,我念得是若若。 我想我是病了,但太医院的那些庸医非说我没病。 我平生第一次爬了墙头,所幸这种事情,是一回生二回熟,到了后来,不知第几次爬右相家的墙头的时候,我已经熟门熟路了。 我以为见了她,我的病就会有所缓解,不会再犯。 可我错了,还错了五年,到最后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也是活该。 还有三月,她就要及笄了。右相也已经在和周家议亲了,周家我特意派人查过了,家风清正,门第虽b不上王家,但也是大富大贵。 周家三子品貌端正,才华横溢,是京都有名的世家公子,右相选的人很不错。 我想,她就应该过这样的生活,一生无忧,富贵安康。 距离她及笄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不再去看她,不敢去看她。 我这样的人,原来也是会害怕的。 x膛里跳动不息的那颗肮脏不堪的心脏在渴求着她,我压抑着不为人知的感情,强压下把她据为己有的想法。 我笑自己像是只在Y暗Sh地里摇尾乞怜的狗,明明即使擦肩而过,她也不会注意到有那么个东西一直希冀着她的抚慰。 我日夜难眠地等着她及笄定亲的消息,讽刺的是,等来的却是她溺水身亡的消息。 疯了,真的要疯了······ 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仿佛被人用刀剜去了,心碎至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