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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呢?” 最后是外事厅正不断递送喜帖的鹊鸟,祁越截下一只,将用灵气拆封的信件凑近沈知晗面前,金墨书写的行楷磅礴大气,其上内容自然不言而喻。 祁越高声质问道:“——这样呢?师尊还认为,我是在扯谎诓骗你吗?” 沈知晗面对祁越步步紧逼,他的手腕被紧紧握着,那处从前被截断经脉的痛楚仿佛又覆上身体,慌乱想要抽出,却发现早已使不上半点力气。 “——师尊以为,我为何要回到南华宗?” 沈知晗怔怔望着他。 “南华宗少宗主道侣大典,传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我回了顺安镇寻不见师尊,便猜到你会在此处。”祁越后槽牙磨得铮铮作响,“我当初的话,师尊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才与我分开,便迫不及待去找周清弦,心甘情愿当只芙蓉鸟藏在他屋里,连他要与别人成为道侣也不知道。” “他就这么好?嗯?”祁越抬手,抹去沈知晗眼角一滴向下滚落的烫热泪花,“到这种时候,居然还能为他伤心。” 许是因他长大不少,几年不见,祁越才忽而惊觉,自己师尊的身躯原来如此单薄,若是拥在怀里,也该担心是否不该太过用力。 他松开沈知晗手腕,那处早已留下几道深红指痕。 沈知晗哑声回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祁越怒道:“师尊到了这份上仍这样天真,难道要他与许景之站在你面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