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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话下的,怎的才走了二十阶便觉脚步沉重,力不从心?咬咬牙坚持行上,又走了不到十层台阶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抬眼望去,不过行了三分之一。 祁越走得不快,最先一批人到五十层脚步发软,他也只过了四十层,觉察周身变化,知这石阶每行一层便加一道力,越临近终点力施得越大。见身边一境界将将到达南华宗标准之人同他一般反应,意识到这力度施加并非同一标准,而是根据自身修为境界高低调整,换而言之,无论筑基或是金丹,就算是分神出窍期来了,在同一阶层上受的力也是随之增加的。 又过二十层,已隐隐觉着施加的力道难以抵挡,脚上似缠着沉重铅球,肩背上压着一堵墙,运功勉强抵御,方能艰难踏出一步。 若说前半程稍加费力便能通过,后半程可算是从云上落到地底的差别,每走一步都要在胸上压一块巨石,到八十层时,无论使出何种功法,也不能减缓一点窒息难耐。石阶上落满修士汗水,阳光底下远远看来,竟像是给石阶覆上一层金光澄澈的薄水。 香只燃过半,却人人皆知这二十层才是最难走之路。光是抬脚便要花费许久,遑论踏上一步台阶时瞬间加身的重力感,连脊背也无法挺直,佝偻如八旬老人,恨不得借一根拐杖好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有难以承受之人,在七十层便到了极限,倒地的一霎那便算失了资格,身上重力当即消失,望向行进之人竟生生落下泪来,觉着方才要是能再坚持便好了。后悔莫及,忙道是鬼迷了眼,跪在阶上哀求蓝衫人,却是再无折返可能了。 这第二试说难并不难,他并未将关隘